,上前一把扯着徐亨的耳朵提防他再看见什么不该看的东西,怒声道:“你对这里熟悉,赶紧去找找,针线,烈酒,什么都行!”
徐亨一边捂着耳朵直哼哼,一边抱怨叫道:“奴才也只是来过几次,何况这里又怎么会有针线……”
“这里那么多厢房,女儿家的房间,怎么可能没有针线!”大宫女的话越说越没有底气,只是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的动静,又急又气,一把将他推了出去,“反正你要找来!若是找不来,你这条命也没了!”
随着嘭的一声关门响声,徐亨哎哟哟叫着勉强停住了脚步,嘟囔了两声,拍拍屁股,眼珠子忽然一转:此时动荡,石兰必定管不着自己了,趁此基会,溜之大吉岂不更好?
他嘿嘿一笑,随即一溜烟儿消失在了长生殿的夜色之中。
房内的四人却不知,徐亨到底还会不会回来。
大宫女将小皇子小心地放在一旁,指导着小宫女取来热水热毛巾,自个儿拎起袖子,双手为掌,便要去碰卫若水的身子。
石兰眼疾手快,一把将那大宫女的手握住,手劲之大,疼得大宫女脸色都变了。
“石兰姑姑!您放心吧,奴婢入宫前替人打过下手,这大概是胎盘滞宫的淤积之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