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热的毛巾。
正埋首为连鲤施针的那人叹了一口气,回过头来,竟不过是十五六岁的小少年而已。五官清俊,两颊散着淡淡的几颗浅褐雀斑,他的眉头紧紧皱着,以往挂在嘴角边的痞气笑容此时也消失不见。
“有些古怪。”周易接了他递上来的毛巾,胡乱地替连鲤抹了两下,擦去遮盖了她面容的血渍,露出了连鲤毫不起眼的黄瘦小脸来。只是此时那张小脸上狰狞扭曲,充满血丝的双眼恶狠狠地瞪着一脸淡然的周易。
“不是你的药的原因?”花锦南又问道,索性伸手点晕了连鲤,又不知晓她何时醒来,想了想,索性也不将红线撤回。
“原以为是的,但那日我开的方子只会让她心血倒流暴毙而亡,而不是像现在跟个疯狗似的。”周易喃喃回道,像是遇到了什么不明白的事一样,皱眉苦思 。
花锦南瞧着周易冥思 苦想的模样,不由得冷笑道:“你倒是狠心,你这徒儿可不是那些个大街上捡来的孤儿,这样随随便便被毒死……”
“谁说要她死了?那天来的人鬼鬼祟祟,我当然得下剂猛药,原想着若是没鬼也是做了件好事,若是有算计在内,回头那藏着的人还得哭爷爷告奶奶地来求老子救治,谁知道让你查来查去,这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