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拍拍我母亲的肩膀,说到:“你们不用担心了,这件事我来想办法。安心回家吧,我先去学校一趟。”
还没等我妈把话说完,我哥就消失在了他们的视线里。
也许此时的症结不是在这十二万这里,而是在自己是否配得上霁霁姐,自己出身农村,霁霁姐却是双职工家庭,家境优渥,对于小小的十二万,根本就在话下。
我哥陷入了无尽的迷茫中,从不喝酒喝抽烟的他,,此时,左手烟头,右手啤酒的坐在大街的马路牙子上。
等我到的时候,却看见他满面愁容。
我是接到了他的电话,才找到他的,到了学校,他并没有做什么,而是率先买了包烟和一瓶酒,坐在马路牙子上就开始惆怅,知道我没回家就打电话让我过来。
我捡起倒在旁边的酒瓶,听着他说了发生在他和霁霁姐这几天发生的事情。
我第一次感觉,原生家庭的阴影,真的挥散不去。
后来我跟他一起坐在马路牙子上,听着他说他和我霁霁姐在大学时候的事。
他和我霁霁姐是在他们共同的朋友攒的局上认识的,吃过几次饭,唱过几次,然后就慢慢的聊起来,发现霁霁姐在学校是一个风云人物,在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