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不解。
“你有试过被人戳过脊梁骨吗?你没有穷过,你不会明白的。被人看个底朝天,然后颐指气使的指手画脚,谁都受不了。我们都先静观其变,过几天再说吧。”我和何铭,也只有唉声叹气的份了。
连着五天,周航越还是不见人,那份退学申请也没见人去拿,辅导员不禁有些急了,这要是出个什么事,退学申请还压在他那里,他跟学校都说不清了。
要么赶紧办了退学申请,他是死是活,跟学校没关系。要么,各自安好,就当此时没发生过。
辅导员不禁有些后悔了,当时只是一个好心,没想到,这群熊孩子,这么大人了一点都不负责任。把锅全都甩给他来背了。
要是这样倒不如爽快的给他办了退学申请。想到这里,辅导员,像是吃一堑长一智一般的,下定了决心。
“郝泽浩,你们来我办公室一下。”说罢,我接到了来自辅导员的电话。
我和何铭一起去了。
“是这么个情况,周航越的退学申请,我已经上报给批下来了,我估摸着他已经回家了,我这边走不开,你代替老师去他家一趟,让他过来把剩余的手续给补好,把学籍和即将生成的学位都注销了,然后再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