伶仃大醉的第二天下午,我和何铭方才醒来。我们竟然不可置信的在醉酒后,相互搀扶着走了回来。
很安静,并没有生事端。
很显然,我们都长大了,学会了内敛,学会了隐藏。
“我明天一早的飞机就走了,你呢?”何铭冲我笑着说道。
“那我送你,我过几天再走,先去我哥那里。”
“不用了。年后我们再见。”
后来他就真的走了,等我醒来,就只剩下光秃秃的床板。我盯着床板,盯了很久。为什么每个人的告别方式都喜欢悄无声息的离开?
整装待发,我去了我哥那里,他和霁霁姐结婚快一年了,每次去蹭饭我总是一个人独来独往。
我哥的工作,很忙,很累,用他的话说,他现在是事业的上升期,累点很正常。
具体怎么个累法,我一概不知。
晚上回家,已经十点以后了,他一进门,夹着公文包,一边换鞋,一边喊着:“老婆,我回来了。”似乎有用不完的劲。
一转头看这我在,就顺带手也把我招呼了。“臭小子,是不是放寒假了?没地方可去了,所以你就我们这里来了。没事的时候,该上哪儿去,就上哪儿去,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