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也不喜欢无谓的脾气。好了……下去……”
话落,孙齐便不再看二人,仿佛帐中已经没有这两人了一般。
那二人也见此,不敢再多言退了下去。
等到帐帘再次合上,孙齐缓缓靠后闭上了眼睛。
在东陵与南朝的边境跟丢的啊……
这不就是到他这里的方向吗?
看来思 疾志果然是奔着自己这边来的。
算着时间,他应该已经到南朝边境了。
不过看样子,他却是没急着出现。
是在等什么人吗?
他缓缓睁开眼,转头看向案旁的红嘴鹦鹉:“现在我能肯定了…来南朝边境的不只他一个……”
剩下的那位应当就是一直藏在背后的那个人了吧,经历了这么多变数,他对布局的人已经有了猜测。
地牢的一场火,让她的踪迹全然消失,只留那一根白玉簪子。
从那时开始,自己的局就被人一点点打破。
想起那次南朝与北漠的初战,高高的瞭望台上,思 疾志旁边的那个一身白衣的纤瘦身影。
思 疾志的弟子……白衣……
现在想来,那场仗全称都是由她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