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和君墨闻一样,身上的不是病……是蛊……”思 疾尘说道。
孙齐面上讶异:“看来我要说的这个秘密原来在思 美人这里已经不算秘密了。”
“你想说什么?”不喜欢他这样绕弯子的说法,思 疾尘蹙起眉抬眸看他。我握着药瓶的手不由紧了些,她有种不好的猜测。
思 疾尘握着药瓶的手缓缓收回袖中。
这动作很细微,孙齐却是注意到了,他抚着自己的袖口语调轻松:“那我就长话短说了。”
“君墨闻与思 姑娘现在身上都中着蛊,而且都是能害人性命的蛊,若是不能解掉,等到蛊毒入了心肺便是一命呜呼的下场,而这解蛊的解药却只有一颗,能配出这解蛊丸的那位也已经离世多年了,也就是说……现在你们二人只能有一个人解蛊。”
思 疾尘抬眼。
“那就意味,我与君墨闻只能活一个。”她说的平静,心却一点点向下沉去。
正如她之前的猜想,自己身上的果然也是蛊,而解药却是只有一份,她会怎么选?
这有什么可选的呢?这份解药本就是为君墨闻讨的。
孙齐唇角笑意不变向案上落着的鹦鹉招招手,口中漫不经心:“没错,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