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原来的家族第一顺位继承人、我的堂哥尼尔森挤到了第二位,他和他的父亲巴巴罗斯伯父就从此视我为眼中钉,时不时暗中使绊。其实,我对着家主之位根本就没有什么兴趣,甚至明确表示愿意放弃继承资格。结果,一石激起千层浪,族人有的叫好、有的阻挠,有的觉得我被威胁,有的又说我以退为进,反倒不得安生,连堂哥父子俩也越忌恨。为什么总有些人喜欢把自己看重的东西强加到别人身上呢?!”
说到这,格勒菲列满含寂寥与愤懑的长叹了一口气,猛地对着窗外的景色一挥手:“看看这世界,无边无际,令人心醉,包纳着多少的美丽,深藏着多少奥秘——这,才值得我们为之奉献一生!光是想想阿尔泰拉利亚还有许多问题等着解决,爱珂世界还有许多位面需要播种文明,就让我坐立难安。至于那些市侩的斤斤计较,与我何干!那些无聊的争名夺利,又有何意义?”
格勒菲列平时也常谈及自己的过往与想法,但这样的心声吐露还是第一次。
墨斐深知,韦恩大少爷虽然身处富室,但幼时的经历使他真心关切底层、醉心探索真理,恨不能世界大同、人人如龙,简单的说,就是有些理想主义——这样一个无心俗物的直人,偏偏陷入矛盾的泥淖,明明期望平静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