辩解。
这时,格勒菲列已经客气的向特蕾莎问过礼,当得知特蕾莎正式出师后,跟墨斐方才一样,竟也讶然无语。
很快,他定下神 来,惊喜的恭贺道:“特蕾莎阁下,祝贺你正式继承两位大师的衣钵,期待你突破藩篱,开创新的成就。”
“格勒菲列,不用这么拘谨。我也只是承名而已,老师现在还奋战在前线,要像她那样做出成绩,我还有很多要学习。”特蕾莎笑了笑,随即又调侃道,“不过话说回来,现在我总算能抽出身了,虽说以我如今的情况,还不能任意走动,但照拂照拂还是可以的,你们也不用老把脑袋别在腰上了。”
大伙儿闻言大笑,心里确实轻松了不少。
蓦地,桑雅幽幽的叹道:“可惜古鲁享受不了这些了,要是当初我们有这样的好运,这家伙也不会牺牲了。”
话刚出口,桑雅就后悔了,尼格高恩事件是小队永远的痛,此时场上伤悲弥漫,连玛丽那不加掩饰的醋意也瞬间被哀伤冲垮。
格勒菲列见状,连忙向墨斐问起了深狱的遭遇,众人立时支楞起耳朵。
墨斐不尽详实的将三人的惊险奇遇说了一遍,大伙儿意犹未尽的听完,伤怀略遣,无不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