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针对病原体直接杀伤。前者是教育与社会活动的责任,后者则要靠我们了。”
“那这家医院呢?”墨斐沉吟道,“隐蔽也罢,势大也罢,我不觉得对付这样一个暴露的毒瘤需要秘密潜入。”
埃尼拿起墨斐丢到桌上的影像水晶,摩挲着说:“这东西是针对上层人士,诸如匠师、科学家、政要等,专门放的。流传已经很久,相互之间都形成了关系网,里面的服务也会根据深入的不同而改变。总之,就是非常狡狯,相当难缠。”
“感觉警卫司和廉政署毫无作为啊,平时跑得比风兔还快的媒体又干什么吃了?!”梅琳雅忍不住怒斥道,莉莉和克丽丝珊德也满脸的不忿。
“他们也有他们的难处,况且端掉这家医院,眼下并不是难事,但要斩断病根,却非一时之功。”埃尼皱起了眉头,认真的说,“为了表面的稳固,这些年我们越来越畏畏尾,这样很不对!‘阿泰利亚之眼’固然伟大,但终究死守着平衡,权衡太多反忘了‘长痛不如短痛’的变通。外界的压力虽大,我们对付这些堕落上层的最大阻力却来自‘阿泰利亚之眼’!
“如今,我们已经督促教育部门加大对忧患意识和宽广胸襟的培养,而对已经出现的恶疾,我们不得不从下往上、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