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滚克乌尔河畔,盛大的欢迎宴会在主帐中举行了。
以格勒菲列、萨丁等人的身份,这样的宴会实在不算什么,但对于克乌尔这样的部族,说是“奢华”都不为过。整洁的帐房、漂亮的地毯、精巧的器具以及流水价上来的烤肉、时鲜的美酒佳肴,甚至能看到一些主位面的器物,不止筹备已久,而且相比外面的破旧简陋、熬骨头嚼草根,根本是一个在天、一个处地。
这样的差别待遇并没让大伙儿感到高兴,相反,他们感到说不出的无奈和气愤,出于身份教养,格勒菲列和萨丁尚且隐忍不,但夏尔茨、耶丽夏雅几个就没那么好脾气了,满脸的讥嘲一览无余。
显然,这样的反应很是令对方惴惴,一干长老越殷勤的招呼着——如果不是考虑到贝尤妮塔和克丽丝珊德几位“如花美眷”虎视眈眈,多半他们已经上卡托“闻名遐迩”的海藻酒、女体盛了。
支支吾吾好半天,终于,克乌尔的族长道格-克乌尔在身旁兰斯与比萝蒂斯的冷然中,操着半生不熟的阿泰利亚语,近乎谄媚的开口道:“诸贵宾,请涵纳卑族的不到,望诸贵宾尽心享乐、过得愉悦!”
尽管说得不知所云,格勒菲列还是听懂了大意,他扬了扬眉,特意用赛拉斯语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