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区别?”
“我们不也是一样……”夏尔茨扯了扯嘴角,有些难以释怀的说。
沉寂,尴尬。
微妙的气氛中,耶丽夏雅然的说:“原来如此,不愧是心灵系的大家,居然硬生生催眠出一个人格来。我想,范特西是从小就这样培养的克丽丝珊德吧。所以,克丽丝珊德所有的人格都植根于这老家伙的编纂,所有言行都遵循于老家伙的指示。难怪我觉得这孩子对你的感情十分突兀,这么看来从一开始到灵魂契约,甚至到眼下的行动,都完全出于老家伙的刻意安排。啧,潜移默化的暗示、照章办事的人偶,不是监视器胜是监视器啊,太狠了!”
气氛越难堪了。
兰斯紧绷的脸上神 情变换——他心惊、他愤怒、他痛惜,可总归无可奈何:对于一个死人,还能怎么办?对于一个活死人,又能怎么办?
其他人的心情同样好不到哪去,痛不欲生的格勒菲列向墨斐三个低下了头,无比悔恨的说:“对不起,墨斐、莉莉、梅琳雅,我代表叔祖、代表韦恩家向你们道歉,我知道很难恳请你们原谅,但我真的……”
“行了,我并没有怪罪你。”墨斐摇了摇头,“你也是牵扯其中的受害者,你代表不了谁,只能代表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