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见过活着的人了。”罗伯一边用花洒浇着在浴缸中不停地甩动落在自己身上的水的名为山姆的大型犬一边自言自语,没有人会回答他的话,只有山姆在甩动的时候时不时会出“呜呜”两声,表示这座城市并不是只有罗伯一个人,最起码现在还有一只狗陪他。
沿海的码头被放置了一个录音机,那个录音机每天都会重复无数遍一段一样的话:
“我的名字是罗伯特内弗,是一名居住在纽约市的幸存者。
我正在所有的am调频上进行广播。
我每天正午时分当太阳高悬于空中时,都将在南街的海港等待。
如果你在那里,如果任何人在那里,我可以提供给你们食物,住处,和安全保障。
如果你在那里,如果有谁在哪里,请记住,你并不孤单!”
这是罗伯录下来放在码头的,他是这个城市中唯一的幸存者,她在这个城市中孤独的活了三年,与他相伴的只有一只狗。
罗伯每天醒来的时候都会期待着能在这个已经死去三年的城市中遇上一个能和自己交谈的对象,甚至他每天梦到的不是一切都没有生,而是在这个死气荒荒的城市中碰到了一个活人。
三年前人们以为自己战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