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绿眠那表情那动作,楼远黛几乎要认为他真的有朋友因为驯兽死去,要不是她知道绿眠的真实身份的话。
罗伯似乎一直没有质疑绿眠说的话的真实性,只见他脸上露出非常悲痛的表情来:“那真是遗憾。”
“不过现在我反倒是羡慕起他们来”绿眠的目光突然变得悠远起来,看起来简直就像一个正在思 考人生的哲学家“如果他们那时候没有死去的话的我不能保证他们现在会以什么样的面孔出现在我面前。”
听到这里罗伯也沉默了下来,这在楼远黛眼中就成为了一个非常诡异的画面,两个哲学家一起在沉默着思 考人生,楼远黛默默地挪到绿眠旁边扯了扯他的衣服:“差不多就够了,你还想不想学习射击?”
“是啊”罗伯开始抒人生的感慨“有时候我们一直在可怜死去的人,殊不知其实在上帝眼中我们比死去的人更加悲惨。”
“所以我们才要活着”绿眠嘴里终于吐出来一点励志的东西“因为如果连我们也死了的话就不会有人记的那些死去的人,换句话说如果世界上的人类只剩我们三个,如果我们也死去的话谁又能把人类曾经的辉煌传递下去。”
如果没记错的话楼远黛记得绿眠是非常讨厌人类的,怎么几天竟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