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楼远黛的问题而是问了她另外一个问题。
楼远黛闻言一愣自已的打量起可以看到的克里本的侧脸来,如果说像腐烂了好几个月的尸体不知道克里本会不会恼羞成怒。
不用猜克里本就知道楼远黛内心大概的想法:“肯定不像是什么好东西,事实上我现在这样子的确也算不上什么好东西。”
楼远黛沉默着听着克里本的叙述。
“你倒是一个幸运的,世界上仅存的幸存者都让你碰到了,但是你以为为什么他们还能活着?都是因为我!”
这话说的倒是大言不惭,如果现在手没有被绑住的话楼远黛现在也想学着她的语气一拍胸脯朝遍地的夜魔尸体喊:“你们以为你们为什么会躺在这里?都是因为我!”
“罗伯”克里本道“他也是医师,在末日之前我们还见过面,当时病毒刚刚开始爆的时候他还去我那里找过我,但那并不是什么愉快的回忆,虽然他的态度不好但是我还是给他留了一条后路。”
“与其说是后路倒不如说是一次实验”克里本脑袋上那个疑似是嘴的裂缝一张一合“我深知他的性格,他是一个非常有责任心的人,纽约是他负责的地区,是灾难的爆点,就算形势再严峻他也不会离开,除非这场灾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