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风尘路满嘴苦涩，他又不傻，还能不知道眼前这位卫总就是在明知故问？可是，知道又能怎么样？
是啊，知道又能怎么样，他仍然只是个小经理，而对方是全公司都要小心逢迎的卫冉老板。
好在卫修很快就意识到自己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说了两句闲话以后，就直接转入了正题。
这正题一谈就是一天，可这一天谈下来，对于双方的合作关系却没有丝毫的推进作用。不需要卫修直接出面，只他带来的两个助理，一条条一件件提出的各种要求和质疑，就足以让风尘路这边的团队焦头烂额了。
直到下午下班，双方也没能就合作意见达成一致。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明天见了。”卫修起身离开之前，忽然想起什么，回过头来冲风尘路笑了一笑，说，“我想起来了，封经理和我女朋友游戏里的一个竞争对手长得很像啊，请你不要误会，我并没有打算要求你什么，我只是忽然想起来就提到了。放心，公事是公事，私事是私事，我绝不会公私不分，拿工作上的事情去对封经理提出什么要求的，更不会要封经理因此放弃和我女朋友的竞争。”
说完，他又向其他人点头笑了笑，然后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