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中带着不确定、迷茫。
听此，杨不凡也不报以奢望，也没改奢望。
此般笔记本的状态是极佳，不用担心丢失，也不用担心去哪都要带着这一本异变的笔记本，且提心吊胆的。
而如今呢？一切都再方便不过了。
“那也就是说，一切都跟原来的一样，只是笔记本以虚无的形式存在我脑海中。而我今后也不再是跟笔记本沟通，而是跟你沟通。”理清头绪之后，他轻声问道。
“嗯嗯，就是这样的...”本宝的声音异常的高兴，“那不凡哥哥，你今天要问哪三个问题呢？本宝知道的都会告诉你的，嘻嘻嘻...”
听到这话，他思 索一番，缓缓开口，“本宝，问你第一个问题，这笔记本是何存在呢？”
“虚无的存在呀...”一息不到，本宝的声音随之响起，语气中尽是不解之意。
这回答，也是够了。
“呃...”
这回答直接让他愣神 、语呃，真是够了...
“本宝，你的回答怎么也跟笔记本的一模一样的呢？”
“呃，这个吗？本宝也不知道，但这个答案就是本宝知道的呀...”本宝的声音略显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