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终究还是走了,然而,应天笑刚开除的第二天,校长郭瑞东的电话便响了。
郭瑞东看了看号码,随即笑了笑。
该来的,果然还是来了。这一次,任对方说的天花乱坠,郭瑞东是绝不会改变立场了。
郭瑞东拿起了电话,殷勤的笑道:“墨厅长,我是郭瑞东。”
“我知道墨厅长你打电话来的意思 ,但这次应天笑犯的是原则问题,所以,墨厅长,这一次,我恐怕不能令您满意了。”
郭瑞东郑重道,几句话说的是义正言辞,看样子没有丝毫转圜的余地。
他不怕领导吗?
不,他怕。
但这次为什么敢忤逆领导,因为这事他占理。而且,更重要的是,应天笑揍得是他啊,这口气要不出,他这校长当的岂不憋屈。
“高校长,我就想问一句,学校的责任是什么?”墨新凯突然问道。
“当然是教书育人!”
“所以啊,真正的好学校不是光让那些品学兼优的人考上大学,而是让像应天笑这种刺头学生也考上大学?”
“如果人人都如孔子般知书达礼,你说还要学校有什么用,岂不人人都自办私塾,收弟子三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