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邺跟王定就望向了贺邑,肯定有贺邑在做推手,不然一匹马很难爱上一头驴。
贺邑也无话可说,说他不是推手,眼下的事情跟他脱不了关系,说他是推手,但却真的没做过什么。
有了公马跟母驴,肯定会想到一种两者爱情的结晶。
骡子!
骡子也不是没看过,但一起看跟一个人看是不同的,一个人看骡子只是骡子,一起看骡子却可能不是骡子。
是悲惨的命运,还是压抑的身世,或者是不可能中的可能,都看跟什么人一起看骡子。
虽然骡子出现的几率并不大,但杨邺相信这里绝对有一匹骡子,对比贺邑的爱好就能看出。
王定虽然跟贺邑认识不久,但也对贺邑有些了解,这不是一个用常理所能勘测的人。
“还没有。”贺邑道。
杨邺跟王定也不再在意,会不会生出骡子全看天意。
但也能看出贺邑异于常人的爱好,毕竟寻常的马匹如果没用,肯定没人再管理,马匹能活到六十完全是个奇迹。
“啪嗒啪嗒”“啪嗒啪嗒”“啪嗒啪嗒”
一阵阵马蹄声传来,放眼望去,是前方马场中的一片区域在进行着赛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