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毕竟波臣不可能将靖元的事情随便乱说。
“波臣也下山了？”杨邺又问道，波臣跟靖元经常形影不离。
五大弟子大概就是这样，杨邺独行，赛天风独行，金官独行，波臣、靖元双行。
“三个月前下山的。”赛天风道，又说出详情：“好像是出现天外来客。”
杨邺表示能理解，五大弟子每人都有一段长长的故事，其中又是波臣最独特，属于天外来客。
九州目前可能有不少的天外来客，但是跟波臣同族的一个也没，所以波臣听到哪里有天外来客，总是会去瞧瞧。
万一碰到了来自母星的人，说不定能回去呢。
只是宇宙广袤，波臣的母星同样来到九州的几率，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而九州上最庞大的天外来客群体，就是吴州的外魔，外魔在穿过被打通原始魔界通道后，就一个接一个地到达九州。
“原始魔界是什么？”赛天风听不懂这个。
“大概就是外魔的老巢啦。”杨邺也不知道怎么形容，不是不好形容，只是涉及到非常深的隐秘。
原始魔界，远不止外魔老巢那么简单。
“明白了。”赛天风无所谓，反正他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