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比天还大,这样一说萧意绝对没话说。
“天为何人?”萧意也很淡定。
“为天为地为你我为万物,为一切有形为一切无形。”杨邺随口道。
“你说的是天是何物,我问的是天是何人。”萧意并不上当,这种说辞谁都能说上几千个。
“九州胎膜。”杨邺道。
“咳咳……”萧意咳嗽不轻,这个答案把他呛到了。
九州胎膜是笼罩九州的无形结界,具体是什么无人知晓,用来说是天也无不可。
如果萧意继续追问问有何证据,杨邺绝对会说天本来就是难测的,九州胎膜就是天。
天是难测的,人无法预测,人便不知道天是什么。
因为不知道天是什么,这个话题就没了意义,虽然能继续扯下去,就会扯成天是有形的,但却是一种无形之物。
等于一个存在的东西,偏偏被人说成不存在,偏偏有理有据无法反驳,反之亦然。
萧意便算是成功逃脱,没有丢面子的危险。
便道了同来的窦天官与邓途身上,这次是轮到两人询问其他人。
是邓途问,邓途仪表堂堂,实则是个不正经的人,能写出《如何取悦女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