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连交朋友都搞歧视,我是不是还得谢谢你,这么高看我?”尚凌司放下手里的杯子。
拿纸巾擦了擦嘴,才慢悠悠的开口。
“一个财阀,就像是一个王朝,有王族,就一定会有旁支,你明白吗?”
“我懂,就像家里的亲戚朋友,只不过我们普通人亲属之间的联系纽带,主要是情感,而财阀里,应该是利益吧?”
夏长悦咬了咬唇,举一反三道。
这一点,不用尚凌司告诉她。
当初夏家出事之后,人情冷暖她看得多了。
那些所谓的亲人,在关键时刻没有出手帮她这个一无所知的晚辈,反而趁机分割了她父母的产业。
夏家会破产,一半是她不懂商场里的事情,更多的,却是亲朋好友为了利益的推波助澜。
“你的意思是,在严家,还有人针对严承池?”夏长悦想到什么,蓦地抬起头,“是严承阳的父亲,那个被严承池叫作堂叔的人?”
宴会上,当时人太多,她的眼里又只有严承池,很多话,来不及细想,现在想想,答案已经呼之欲出。
严承阳一个晚辈,就按捺不住要跟严承池叫嚣,如果今天换作严承池的堂叔在,恐怕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