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盛双手用力的抓着床单,眼里掩不住对夏长悦的厌恶。
“你要是能给她变出一个家世不俗的背景,我亲自替你们主婚!否则,我不许你去见她!”
“大伯这是在为难我。”严承池冷笑。
严盛明知道夏家已经破产,夏夫人死了,夏华现在还是植物人,夏长悦跟个孤儿差不多,怎么可能有不俗的家世。
严承池眸光微闪,微微俯身,“大伯病了,就不用操心太多,集团事忙,我先走了。”
“承池!”严盛看着根本不听他说话,转身就离开医院的严承池,气得伸手就将床头的花瓶给推到地上。
“砰——”陶瓷的花瓶,顿时碎裂成片。
“给我告诉他们,婚礼的进度加快,最迟这个月底,就要给我把一切都准备好!”
“是,老爷放心,我这就去交代!”管家脸色一变,恭敬的俯身,匆匆的离开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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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承池一下飞机,立时就开车朝着医院赶过去。
进了病房,就见夏长悦娇小的身子,蜷缩在椅子上,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躺在病床上的夏华。
看见她像个孩子一样无助的身影,严承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