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所以他只要了她一次。
只一次,结束后她也像是快要死掉一般,气若游丝。
是疼到极致了。
就是怕这样,他才不敢碰她的。
方才的交欢中,他是真的尽了力不去弄疼她,但到最后,真的顾不上。
他若是提前知道她背上还有伤,也由不得她这样胡来。
她的脸上已被汗水浸湿,碎发凌乱地贴在脸上,闭着眼眸躺在那里,加上床上的一片狼藉,厉珩之的内心禁不住浮起了一层层的罪恶感。
他像是刚刚经历了一次犯罪现场一般,甚至开始谴责起刚才太过用力的自己。
然而,越是看着这样孱弱的她,内心就越是燃起一股莫名的火。
生生将再次浮上来的罪恶的想法压下去,撩开她脸上的发,亲了亲她失水的唇,柔声问:“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