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你哭三分钟。”
除了脑袋还有炸裂般的酗酒后遗症之外,她的酒其实已经醒得差不多了,这回是真醒,脑子算是清醒状态。
可是他这句话一落下来,泪腺就跟失了控一般,酸楚感一下子冲到了脑顶,前一秒还好好地,这会儿躲在他怀里,鼻子一酸,眼泪就掉了下来。
不似孩童般的嚎哭,就是像受了点小委屈一样,默默地掉着点泪珠子。
她不说,他虽不追根究底,可也知道她肯定不是无端端酗酒,于是简单地给了她一个可以躲避的港湾。
这是他现在唯一能做的。
三分钟早就过去了,他并没有推开她,也没有命令她停下来。
“你知道吗,”不知道过去多久,厉珩之开口道,“我时常能在你身上看到自己的相似点。我不让你过问我的家事,是因为我不想让人揭开疮疤。已经结了痂的,再去剥开,未免太残忍了。”
千桃有那么几秒钟的时间哭停。
他的……疮疤?
他果然……也有过什么事吗?
“我知道你肯定也有过去,老实说我让闫海去查过你,查八年前你在临水的东山发生过什么,不过那次没查到。我本可以继续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