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
修女摇摇头：“没有印象……”
“请问你是曾经在临水福利院呆过吗？”
“是啊……不过那是大火之前的事了，造孽啊……我亲眼看着几个孩子……没能救出来……太心痛了……”
“很遗憾……”叶云深表示了一下，“但我今天来，是有一件事要问你。你记不记得，临水福利院里，曾经有过一对双胞胎？”
“双胞胎？”修女眯着眼睛，仔细地想了想，“福利院的孩子太多了……我看着长大的双胞胎都有好几对，可你说的是哪一对？”
“其中一个叫楚楚的。”
“楚楚？楚楚……叶先生，我对这个名字好像不是很熟悉，记不大清楚了。我离开那里都十几年了。”
“楚楚是五岁被领养的，现在……”现在还活着的话……“现在二十三了。”
“啊……那可是至少十八年前的事了啊，你要知道，有些孩子一来没多久，有福气，被好人家看上，就被领养了，可有些孩子没那么好的福气，可能会呆上很久，或者一直在。如果是后者我是一定记得的，但这个楚楚……真的不记得了。”
“你再好好想想，帮帮忙！”
“真的记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