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里是不明白，只是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厉珩之还能够镇定地跟她说这些。
“看来厉总对自己妻子有着十足的信心。”
厉珩之没有接话，离去。
“你们结婚五年了，离七年之痒很近了，说不定这些年对彼此也已经有了嫌隙，你说我卑鄙也好，无耻也罢，我喜欢她，所以即使成为第三者，我也无所谓。谁笑到最后，拭目以待。”
这算是正式对他宣战了？
背对着他的厉珩之看不出反应，接下来的话也淡淡地：“我只是觉得，慕小姐挺可怜的。”
叶云深靠在墙上，两只手插在裤兜里，后脑勺轻轻地敲着墙，叹息着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如果你知道真相，就不会这样觉得了。”
“不，我对叶总亦或是慕小姐的过去故事并不感兴趣，单纯觉得，慕小姐在感情上是个可怜的人。”
“哦，”叶云深也不在意地应了一声，“无所谓。”
厉珩之离开这里，叶云深依旧保持着之前的姿势，只是闭上了眼睛，嘴巴张了张，喊出的名字是“楚楚”。
你会不会也觉得我变成了一个无耻的人？
哪怕那只是一张和你一模一样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