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我很笨？”
楚楚耸耸肩：“算你还有自知之明。”
“我从小就比不过你，不管什么都会输给你。老天爷把什么好的都给你了。”
出乎意料地，听楚楚这么说，千初蕊并没有大发雷霆，而是很平淡地说着。
“确切地说，你以前输给了我姐姐，现在输给了我，不过算了，分这么清楚也没用，你确实不聪明，否则也不会把自己害到这地步了。”
听起来……千初蕊似乎是把她那天说的话听进去了。
其实，如果她能早点把她的话听进去，也不至于落到这幅田地。
千初蕊没有接她这句话，而是转了话锋说：“其实你分析得一点都没错。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把你留下来吗？”
“因为他？”
“是啊……我总觉得……如果你走了，他也会马上离开。想让他再多留一会儿，只好请你也留下来。我觉得很可笑……千初蕊以前怎么会做这些事？她不可能会承认千楚楚比自己好的……可是……”
可事实就是这样，他会留下来多坐一会儿，也是因为这个空间里，千楚楚还在吧。
他已经厌恶自己到……一秒钟都不想再看见她了。
楚楚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