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走可能感觉还没那么浓烈,一旦停下来,再重新行走,竟非常困难。
心不一会儿就提着个水壶回来了,放在一边,她赶紧把门关上,抖了抖身上的雨,捣鼓起那个炉子来。
御景在想,这丫头想做什么?
种生火的炉子,念心是见都没见过。
在白家虽然没有什么大小姐的待遇,但白家可没这种手动生火的工具,以她的资历是没见过的,怎么生火,她不可能会知道。
蹲在那捣鼓半天,最终还是白御景出马,慢慢地挪步过去:“我来吧,你想做什么?”
御景一下子就把炉子里的火点着了,念心仿佛看见了什么神奇画面似的:“原来是这么做的……小叔你怎么会的?”
更原始的我都会,你说呢?”
火好了,念心就把水壶放在了上面,扶白御景坐在床上。
站在床前,伸手去解白御景的纽扣,被他给抓住了手,眉心一皱问道:“你想干什么?”
你的伤势怎么样,你自己比我清楚吧?你都湿成这样了,没受伤也要把衣服脱掉了,更何况是你这个样子?”
我自己来吧。”
御景自己解掉了扣子,念心一直站在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