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下连累被斩,得先知晓,也好想想挽回方法和逃跑的路线。
“你这女孩家打听这个作甚?”
“女儿只是关心爹爹,爹爹不愿说便不说就是。”她半垂着眸子,伸手摸着建兰的叶子。
白易哑然叹道:“确实是件恼人心烦的事,半个月前汀州水患,当地的官员隐而不报,现在汀州百姓聚众暴乱,在治理上颇费周折,为父是在忧心此事。”
怎么看也不像是这事情,水患,做了多年的丞相还会解决不了水患,白玉兮暗忖。
两人又聊了一些别的,父女两各有隐瞒,一老一少两只狐狸互相试探,最后都没从对方探出有用的消息。
白玉兮侧身躺在榻上,心中想到白易摔兰花时的那句话,他想要活着,那就是有人想让他死,能轻易让白相死的也只有坐在龙椅上的那一位。
君臣离心,君让臣死,臣欲破釜沉舟,现在用建兰自喻,用墨兰比作帝王或者以前的他,不破不立。
不行,伤脑筋,“浅浅快给我揉一下,脑袋疼。”
近来浅浅学了她教导的按摩指法,一按起来特别舒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