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所以那些人的病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到底是不是被白玉兮医治好的,他们都有些不确定,尤其是白玉兮现在不过一个未及笄的少女,这医术真有传闻中的那样强
白玉兮的声音从马车内响起,透过马车的声音显得有些沉闷,“我说能便一定能。”单只有这么一句话,但众人都听得清楚,现场出现一瞬安静。
“玉溪县主可敢发誓,若是做不到便不能与胤王成为夫妻,这个誓言如何”汪瑾娴笑道,“若是县主觉得为难,觉得天下人的命比不上你的幸福,大可以不发誓。”
卢国公看着女儿淑娴的眉眼,倒是没料到女儿的手段有这样高了。
如果可以,白玉兮特别想将汪瑾娴按在地上狠狠地揍,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她说要我发誓,我便是发誓么做梦
上官空月透过窗格子望向对面的马车,眼中寒意如同实质一般,怕是心中已经将对面的汪瑾娴给切成无数块,然后丢出去喂狗了。
“汪瑾娴你这人真的是不要脸,照你这么说,我若是研制不出破解瘟疫的药,我便是罪人,而你这个口中说着天下黎民生计,实际上却毫无作为的人倒半点错都没有,还能站在道德的至高点来指责我,还真是可笑。
我做事无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