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人离京,说什么也得来送上一送,聊表心意。”
“多谢相送,有什么话需要交代的可得尽快,看你的装束,是要急着去上朝?”白玉兮促狭般的说着。
“太子的丧期已经结束,今日是太子丧事后第一天上朝,怎么也不能过于随意,不打仗不穿战袍,皇上以前加封我一个侯位,现在将侯服翻出来穿穿。”
“倒是不知道有这回事,现在倒也可以称你为百里侯爷。”
两人说些有的没的,边谈边走远了,在距离队伍二十多丈远的地方停下。
“到底有何事与我说,要连上朝都耽搁?”白玉兮问道。
“季如辉明面上是皇帝的人,可现在诸王争位,你的小心他们是否已经倒向某一方了。”百里清压了几分声音。
“专门来提醒这件事,你放心好了,若他们是皇帝的人,我反而不好做事,若是已经成为哪位王爷的人,啧啧,我就可以施展手段了。”白玉兮自信一笑,却也没想将话给说全了,百里清也是皇帝的儿子,对他还没有熟悉到什么都说的地步。
“你有把握就好。”百里清双眼微眯,“西北那边估计过两天既有消息传来,到时候我也要去西北了。”
“嗯,提前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