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墨影紧皱的眉头似乎舒展了一点，迷茫的眼神渐渐聚焦，对上了她闪着水光的大眼睛。
“别……不要……再……再等一下……”
黎墨影慢慢地迸出几个字来，低沉的声音带着隐约的颤抖，气若游丝。
要不是凰玥离跟他贴得这么近，根本就听不到他在说话。
凰玥离急忙贴了过去，急切地说道：“你说什么？还等一下？？你知不知道再等一下你就要没命了！你到底在发什么疯？？”
黎墨影听着耳边清脆而焦急的声音，闻到鼻间清甜而熟悉的气息，脑海中有那么一瞬间，恢复了清明，想起了自己发作前不断提醒自己的事情……
“再……再等一下……让我再……再想想……想想以前的……事情……”
黎墨影断断续续地说着。
凰玥离一开始有些茫然，但没多久，她的心中就升起了一个念头，这个惊人的猜想，让她吃惊得浑身都颤抖起来。
不会吧……不可能吧……
“你……你给我说清楚！你要想什么？什么以前的事情？你说的，不会是……是我们前世的事情吧？”
黎墨影深深看了她一眼，喘息得更加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