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翻腾，直欲吐血。
但她还是强制自己忍住了，回头去看黎墨影。
“墨影，你……你怎么样了？”
黎墨影双目微阖，奄奄一息地靠在墙头，脑中晕眩到了极点，尽管他很像爬起来，但是，不管怎么努力，却还是几乎动弹不得，只能压抑着痛苦，低声哼道：“小……小离儿……”
“墨影，你别吓我啊！”
凰玥离惊恐的瞪大眼睛，就要扑过去看他。
但就在这时，跪伏在地颤抖不已的柳不言已经调匀了呼吸，再次站了起来。
他两眼直视着凰玥离，一身飘逸出尘的白衣，已经染上了大片鲜血的痕迹。
凰玥离似有所觉，转过身来，警觉地看着他，“柳不言，你……”
柳不言的唇瓣颤抖了一下，“你也选择他，是吗？”
凰玥离一时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地问了句：“什么？”
柳不言还想再说什么，但此事，苍破军等三位护法已经一起冲了进来，一看到黎墨影凄惨的样子，神情陡然一变。
三人立即挡在了黎墨影面前，面朝柳不言，恨不得马上上去生撕了他。
柳不言看起来虽然比黎墨影好一点，但此时也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