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地确认,陈自默没有以掩息术遮蔽己身修为,确实是天生不具返祖本元,不能修行术法的废料。穆仲秋不禁长长地叹了口气,继而神色和蔼,语气中透着浓浓歉意地说道:“孩子,把衣服穿上吧,是我太多疑了,对不起。”说着话,穆仲秋坐回到了沙发上,阖目叹息。
陈自默犹自心有余悸地怔了十几秒钟后,才赶紧穿衣服。
看着陈自默破旧的秋衣秋裤,还有那明显缝补过,都已经洗得掉了色的蓝白相间的校服,鞋底磨烂前面还张着嘴的破球鞋,穆仲秋摇了摇头,问道:“除了你之外,你的干爷爷,还收过其他的徒弟吗?”
“我不知道。”陈自默低头,抬手好似抹了把泪,道:“我不是他的徒弟,是干孙子。也没见过,他还有别的亲人,村里人都说他,说他是老绝户。”
穆仲秋面露一丝怀念的苦涩心酸,伸手从怀里掏出钱包,抽出了几张百元钞票和一些零钱,放在了茶几上,又看向两名随从青年,道:“把你们身上的钱拿出来,给陈自默留下,算是我借的,回到京城我还你们。”
“穆老……”
两名青年有些犹豫,但见穆仲秋神态坚决,只得把各自身上带的钱,全都掏出来放在了茶几上。
陈自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