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了。”陈金笑着客套。
侯强摆手眨眼睛,示意媳妇儿去张罗几个菜,然后点上颗烟抽着,道:“这事儿说来话长,金子,我得先把丑话说在前面,你不能还像是以前那脾气似的,毕竟这么多年刚从监狱出来,为了孩子考虑,也不能再做什么过激的事情,万一打死打伤了人,你再进去的话,孩子谁来照料?”
“嗯,你说得对,我听着。”陈金微笑着点点头。
“这……唉,我跟你先说说,自从你被判刑入狱以后,自默这些年过的日子吧。”侯强长叹了一口气,喝着茶水抽着烟,不急不缓,简明扼要地把这些年发生在陈自默身上的事情,以及近来和李志忠家族发生矛盾的事情,讲述了一遍,然后又诚恳地劝说道:“金子,这事儿李志忠做得,是他娘不地道,可也不能全怪他,自默这孩子脾气随你,犟,那么多人从中说和,他愣是贵贱不肯卖,事情可不就越闹越僵了嘛。”
“呵,没想到小兔崽子胆量还不算小!”陈金自嘲般笑了笑,对于自家儿子和李志忠家族之间发生的冲突,乃至于被人群殴几次,心胸度量和格局比之村里任何人都要大得多的陈金,并不怎么生气,至少,能忍得住不去贸然行事。而且,他的心里还有些欣慰,因为他记得儿子小时候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