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的椅子上还没坐热呢,就得下课。
豁然看到那么多学生还都站在教室外面七嘴八舌地议论着,或者围观着他这个新任校长,田志军当即板起脸,把学生们全给轰回了教室,扭头快步往乡卫生院赶去。
乡卫生院距离乡中学并不远,也就二百多米的路,在派出所对面。
田志军赶到的时候,派出所的所长和两名警察,正站在院内的小楼门外,和校教导主任谈今天这件事。冯江的伤势已经确定,不是捅伤了脖子,只是后脑勺和耳垂被划伤了,没什么大碍,但缝了足足十九针。
伤势不算轻啊。
而陈自默,经过医生检查,又询问过事发时在场的学生老师后,诊断为情绪过于激动,也许还得加上点儿晕血,所以导致偶发性低血糖,昏迷了过去,输上液醒了就好。
果然,如医生所说,陈自默很快从昏迷中醒来,刚刚睁开眼,他就感受到浑身酸痛,并判断出,体内必然有了严重的内伤,气机不稳,意识昏沉,五脏六腑七魄皆有针刺般密集的痛感。
然后,他发现床头站着三个人,原副校长田志军,以及两名警察。
陈自默意识到,事情大条了……
他开始担心,这件事会不会引来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