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志忠走到一起成了朋友,而且看起来相谈甚欢,关系还不错。”
陈自默怔了怔,把筷子放下,扭头面露冷笑地看着父亲,张了张口想讥讽几句,但话到嘴边,却终于忍住没说话,扭过头去继续吃饭。
陈金不介意儿子对自己爱搭不理的态度,接着说道:“因为你年龄还小的原因,所以原本我不打算对你讲一些事情的。不过,今天看到你自己在家喝闷酒,醉得一塌糊涂,爹心疼啊。而且这段时间以来,爹看得出来你是个能藏得住秘密的孩子,所以,爹就给你交个底吧,两年内,李志忠就会成为一条丧家犬,整个老李家,也会一蹶不振……”
陈自默豁然扭头,皱眉凝视着父亲,道:“你别再犯罪了。”
“不会。”陈金摇了摇头,笑道:“我怎么做你别问,也别对外说,藏在心里就好。爹只是想告诉你,做人做事就像赌博一样,如果不能够控制自己的情绪和冲动,那么,你的运气再好,赢得再多,最终也会落败,一败涂地!”
陈自默不说话,眼睑微垂,父亲这番话,他一时间难以理解透彻。
而且,父亲提到了“赌博”这两个字,让陈自默不由得心生愤恨——在他很小的时候,不懂得赌博、打牌是什么意思,但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