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金点点头,端起桌上的空碗和筷子走了出去。
吃得有些撑的陈自默,站起来在屋子里来回踱步,一边舒展着四肢筋骨,细细咀嚼着父亲刚才说的那些话——两年内让李志忠成为丧家犬?还是在不犯罪的前提下?
怎么可能?
李志忠家大业大,现在已经有了两个水泥制品厂。父亲只是一个给人看大门的保安,凭什么去让李志忠成为丧家犬?
陈自默冷笑着自言自语:“靠赌博啊?”
然后,他怔住了。
父亲以前可是好赌成性,还真就擅长赌博。所以,他该不会是真想和李志忠把关系搞好后,一步步拉着李志忠赌博,然后把李志忠的财产,给赢得一干二净吧?
刚想到这里,就听着父亲在外面语气平和地说道:“自默,你今天喝醉了酒,说了些醉话。”
陈自默一惊,拉开门看着坐在客厅沙发上的父亲。
陈金若有深意地朝他微微一笑。
“我说了什么?”陈自默按捺不住心头的紧张,大步走到了茶几旁,神色不善地看着坐在沙发上的父亲。
“呵,这么凶巴巴地看着我,怎么?还想把你老子给杀了灭口?”陈金开了句玩笑,旋即正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