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自默架不住这些经过此事,算是熟识并有了交情的同学们的问询,强露笑容,回答着大家的问题:
“自默,你爹他啥时候出来的”
“去年底。”
“那个白叔是,是不是武林高手”
“嗯。”
“他是不是教过你武功”
“没有,我没天赋……”
“你爹坐的那辆车,多少钱买的”
“不知道,大概是开别人的车吧,我以前从没见过,他也没那么多钱……”
……
在这些同学的艳羡和钦佩中,陈自默却并未得到以往那种虚荣心满足的舒爽感,反而低沉、困惑。
他知道,今天父亲救了自己,帮了大忙,也给自己长了脸。
以后,在漳秋县第一高中,乃至自己从学校出来,在整个县城里随便溜达着玩儿,都不会被人无事生非挑衅找茬欺讹,甚至可以回到学校后,当众肆意羞辱邹新亮。
可是他对于父亲的出现,在庆幸之余,又有些不满的愤怒。
大概是源于他本性的善良,不想拥有,更不想让人知晓,自己有一个混社会的父亲,一个,坐了将近六年大牢,出狱后仍旧不知悔改,继续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