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吗”
老两口一愣。
齐敬业皱眉道:“用多少都行,可是,你,真行吗”
“我不知道。”陈自默摇摇头。
齐敬业使劲抹了把脸上的老泪,点点头道:“中,我给……小伙子,只要能救了我女儿,你要我这条老命,我都能给你啊!”
“孙老师,再去拿一个小碗,拿刀!”陈自默说道。
“好,我这就去……”孙芸转身快步走出去,很快从厨房拿来了一个小碗和一把菜刀。
陈自默接过小碗放在地上,往里面倒了一些白面糊糊,又大致按照比例倒入一些淘米水,抬头对齐敬业说道:“齐伯伯,把您的血,滴到这个小碗里几滴。”
“自默,用,用我的血行不行他身体弱……”孙芸面带恳求之色。
“不行。”陈自默摇头拒绝。
已然决定豁出去的齐敬业,从妻子手里拿过菜刀,蹲下身,非常干脆地在食指指肚上划开了一道口子,立刻涌出鲜血,滴滴落入小碗中——何止是几滴,几十滴也有了。
但陈自默没有马上阻止,多点儿齐敬业的血,有利于接下来施术祛蛊。
血很快就不流了,齐敬业作势就又要拿刀切手指,陈自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