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能守得住吗?到时候声名在外,但凡此类事件,甚至是一些看风水定阴宅阳宅,谁家红白喜事,为了求个平安图个吉利,都来找你了……你当然可以说自己会拒绝,可如果是熟人呢?你怎么好意思拒绝?你能端着架子真把自己当作大师,不屑于理会这些繁琐小事,不屑于出,不论是谁来求情?我告诉你,到时候你就身不由己了!而且,就算你好心好意不嫌麻烦帮了别人,受助者也不会感激你,反而会瞧不起你,私下戳着你的脊梁骨和别人一起议论嘲讽你!因为,这本就是一个不受欢迎的行当、身份!”
陈金越说越生气,到最后,竟是目光如刀,压着嗓音低吼了。
原本陈自默还想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父亲,以作解释,但父亲突然如此声色俱厉地训斥,并且言辞间对这种事情极度厌恶,虽然没有再提干爷爷,但他说的这些话,分明就是在暗指干爷爷当年的所作所为,以及落下的名声。
所以,陈自默冷冷地看着怒目圆睁的父亲,也懒得去解释了。
看儿子一副爱搭不理的模样,陈金愈生气,但也意识到自己刚才这番话略有些不妥,本来是想提醒儿子,秘密外泄可能会带来危险,如何去弥补防范,可说着说着,就忍不住夹枪带棒暗指胡四了——这也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