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心里却格外别扭。
那天和父亲吵完之后,他一直都在琢磨着,以后不再花父亲一分钱,自己出去勤工俭学。生活中有什么事,也尽可能自己解决,而不是让他帮忙——当初自己还年幼,和干爷爷相依为命,一分钱掰成两半花,苦是苦了些,不也过来了么?
更不要说,如今已经长大了!
生活上独立了,在父亲面前,说话的底气就会更足!
徐大师等了半天,没听到陈自默的回应,睁开眼睛看了眼少正在冥思苦想的陈自默,道:“说啊,有没有见过?”
“没有。”陈自默赶紧恭恭敬敬地回答:“我想了半天也没想到有这样东西,当初警察把我爹抓走时,在家里到处都搜查了一遍。后来判了刑,又有法院的人和警察一起来,把家里除了家具之外,值钱的东西都给搬走了,或许,您说的那东西,被警察拿走了吧?”
“唔。”徐大师并没有流露出什么失望之色,又阖上了眼睛。
没有人再说话。
堂屋里安安静静的,陈自默足无措地站在堂桌前,一副紧张兮兮的模样。
忽然,做闭目养神状的徐大师睁开了眼睛,唇角微掀,露出一抹自信而又希冀的笑容,道:“于兵,我们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