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出租车行驶在燕漳公路上,远远的,坐在副驾位上的陈自默,就隔着车窗看到,往村里拐的路口边上,穿着白色短袖衬衣、黑色西裤、黑色皮鞋的父亲,正站在那里往这边张望着。
咦
父亲在这儿干什么
白叔呢
陈自默脑海中闪过了一连串的疑问,这时候,坐在后排的陈自蛮,也看到了陈金的身影,禁不住伸手指着说道:“干爹,干爹……”
司机在陈自默的指示下,在路口放缓速度右转后靠边停下。
陈金笑呵呵地上前,很自然地拉开后排车门上车,道:“自默,自蛮,你俩今天这是怎么了还坐出租车回来……”
“发生了一点儿特殊情况。”陈自默笑道:“您怎么在这儿我白叔呢”
“唔,他出去办点儿私人的事情。”陈金随口道:“我出来时把钥匙丢了,这不,就到村口这儿等你们俩回来。”
陈自默也不以为意,只是略觉得有些奇怪——父亲今天身上的本元之气以平时很少有的状态,溢出体外又不散,静静的,仿若在体外包裹了厚厚的一层茧。
陈自默却没发现,坐在后排位置的陈自蛮,表现得有些异常。
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