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里,也专门拓宽了马桶周边,以便于轮椅直接能够跨到上面,轮椅座位的底部,有可以灵活拆解的活动板,便于陈自默自己日常方便。
本来陈金和白启林,还都格外伤感,也心疼陈自默,生怕他就此受到打击,但几日过去,他们现,陈自默不是在故作平静,是真的,对此毫不在意,而且自那日之后,他比之以往的沉默寡言,要活跃了许多,时常淡漠的表情上,也换成了总是挂着淡淡的,亲和的笑容。
他不但拒绝了白启林以内功为他疗伤通经络的建议,也拒绝了父亲说是要去最好的医院为其检查诊治的劝告,心态平淡地选择了顺其自然。
这天清晨,一大早天空便开始落下淅淅沥沥的雨点。
早饭后,陈自默让陈自蛮推着他到门房里,拿了些烧纸和两支蜡烛,一把香,然后让陈自蛮帮他打伞,推着轮椅出街门,往村西行去。
今天,是干爷爷的祭日。
陈金和白启林站在街门口,目视着身形瘦削的陈自蛮一手撑伞,一手推着轮椅,沿着春末重新修整过的水泥路面,向西不急不缓地走着。
“你说,他真的会好起来吗?”陈金忽而问道。
“应该没问题的。”白启林淡淡地说道:“这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