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而不可避免的幸灾乐祸之声,陈金也不屑于去理会了。
村中那处四合院后面,那条半截不通的巷子里。
拐弯进入巷子,就能看到巷子尽头的祠堂正门,红砖青瓦,褐红色门柱、木门、窗户,水泥台阶上,祠堂的两扇木门上了锁。
此时,门口廊檐下,蹲着一个穿着素色衣衫,身型略肥胖的妇女,正跪在正门前,后背和脚都在廊檐外侧,以便给身前并不宽的台阶上留出更宽的地方,以至于,后背被淋得湿透了,夏装本就薄,因为湿透而紧紧贴在了身上。
她正在烧纸钱,因为祠堂门锁着,就只好在门外烧。
大概已经烧完了吧?
这名妇女恭恭敬敬地退到廊檐外侧,就在疾风急雨中,磕了几个头。这才起身过去,拿起旁边来时带着的笤帚,把门口烧出的一堆纸灰,清扫到台阶的北侧角落,再扫到了雨水中。
起码,廊檐下一米多宽的台阶,打扫得干干净净了。
往台阶下扫纸灰时,妇女才注意到了巷口,出现了一辆轮椅,一把黑伞,两个青少年。
妇女怔了怔,突然扔下了笤帚,走下台阶冲着那缓缓走来的轮椅,噗通一声跪倒在了重重雨幕中,一头磕在地上,再抬起时,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