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跪在雨中的王菊,陈自默轻轻叹了口气。
短短一年时间,对于未哑却不得不哑口的王菊来说,绝对是度日如年,饱受折磨,明明还未四十岁的年纪,却在一年时间里,头变得花白稀少,脸上皱纹深深如五十多岁疾病缠身的老妇。
轮椅缓缓推到了王菊的面前。
陈自默淡淡地说道:“从现在开始,你,可以说话了,但……记得别乱说话。”
“呜呜呜……”王菊痛哭着萎顿倒地,泣不成声。
陈自默不再看她,伸手接过陈自蛮手中的雨伞,然后把抱在怀里的袋子递给陈自默,道:“蛮哥,我腿脚不方便,你帮我去祠堂内,先点上蜡烛,再上香,然后烧纸。”
“好。”陈自蛮点点头,接过袋子抱在胸前,用佝偻的腰背为袋子遮挡雨水,快步到廊檐下,拿钥匙开了门,然后进去,将袋子里的东西掏出来,依照外面陈自默的指示步骤,点蜡烛插在烛台中,再燃香插入香炉,香炉摆正了,再把那些烧纸放进供桌前地上摆放着的火盆中,点燃了。
无需陈自默再指示,陈自蛮自地下跪,磕了三个头。
他知道,这是一种对先人的祭祀,纪念。
他跪在地上,心里暗暗地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