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就回咱们家去吧,让我白叔和婶儿早些休息。”
“咱们家?”陈金故意略带些打趣和暗示的口吻。
“你,蛮哥,我。”陈自默没有看父亲,也没有看母亲,只是推着轮椅出门,淡淡地,很直接地表明了态度。
这天晚上。
李香兰留宿在了前院早已收拾好的客房里,却再没有和儿子谈话。倒不是陈自默刻意避着她不给机会,而是,面对陈自默谈不上冷淡,却平静的态度,尤其是那双深邃明亮,又好似清纯无暇的眸子,李香兰每每都会把到嘴巴的话,噎回去,内心愈歉疚、自责,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第二天一早,陪着儿子吃过早餐后,李香兰鼓起勇气没有说出什么话来,只是流着泪对儿子说,妈妈会经常抽空来看你,却只是得到陈自默温和地点了点头,算是知道了。
事务繁忙的李香兰,无奈伤感地匆匆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