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愤怒之余,也更加困惑和畏惧。他们知道父亲现在的心情,自然也就恼怒与陈自默欺人太甚。
但父亲以分体境成期的修为,今天却突然有这般前后截然不同的表现,再者陈自默不过是一个高中生,又有这样高高在上的磅礴自信之态……
听其刚才的言论,好像一怒之下就能危及整个聂家存亡!
还不把聂家的报复放在眼里!
委实令人不安啊!
兄弟二人对于陈自默的询问,一时间不敢表态,把目光看向了垂垂老矣,无精打采的父亲。
聂成海阖目仰靠了好一会儿,也不睁眼去看父亲,就那么仿若自言自语般说道:“能不能,不说?”
“可以。”陈自默不温不火,全然不在意。
“唉。”聂成海有些吃力地坐直了身板,睁开眼看着陈自默,苦涩笑道:“细想之下,老夫,以及我们聂家,好像是被人耍了,无端端心生贪念觊觎至宝,十年前盲目参与一场大战,聂家三人丧生,连宝物的模样都没看到,今天又犯了贪心的毛病,还是没看到宝物,老夫却要自废修为,还自取其辱……真是可悲、可怜、可恨啊!也罢,老夫想明白了,聂家吃这么大亏,旁人也别想轻松抽身而去。卷轴现世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