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任务的时候恢复记忆以来,和头儿伊凡共同前往alaska等地区,多次出色地完成了艰巨而重要的任务,但始终没能腾出时间去儿女情长的聊话心里话。
所以,两个人的内心好像始总终是有一层纸隔着,让蓝羽觉着十分的别扭,还有些惧怕。
伊凡认为,蓝羽在那次失忆后,心里的伤还没有痊愈。所以,他始终是小心翼翼地,面对她。从心理学角度似乎有道理,但始终没有捅破这张纸,他心里也很郁闷。
伊凡搬过来两个行军折叠椅,打开面向小溪流放好:
“坐吧,难得有这样的机会,咱聊聊吧。”
他从行李包里拿出了些食品。嗨!虽说是食品,除了压缩饼干还能有啥呀。蓝羽看到自己的岗位,要比起伊凡的话,那得好到天上地下之别,伊凡几乎每天都是在野外执行任务,吃到的苦,那就没法儿说了。
蓝羽心里一揪一刺地疼痛。
“难得我们可以有这么长时间畅谈,不是吗?”他接着说。脸上一点儿都看不出来,他有多苦。
蓝羽觉得自己该说点儿什么了,于是,她开口说话:
“我,是不是经常惹祸,给行动小组添了不少的麻烦呀?”
伊凡看